工资翻了三番,还直接晋级成了正式员工。要坐这位置,其实很简单,有什么跨国洽谈跟在仇靖身边就好。
不过她和仇靖精通的语言比起来,不过凤毛麟角。
于是单七倚以“丰富自己”,不能做“绣花枕头”,不能落人以口舌把柄为由,一连两个星期挑灯夜读。
“明明已经二十天了!”
楼男人不满的吼,单七倚勾唇上楼,没有将他的话放心里。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的关系彻底缓和了来,也许是那天他帮她揉脚,也许是那天她在他办公室里看到那张照片。
单七倚觉得,自己始终还是个心软的女人,又或者确实是记吃不记打,现在不疼了,所有人的劝谏和忠告都当做了耳旁风。但她始终谨记,在没有弄清楚父亲为什么质疑叫她离开仇靖之前,她绝对绝对,不会在重蹈覆辙。
这样的日子很好,仇靖不像那两天一样,一直带个斯文面具,也不像那段阴晴不定动不动就动手的男人,现在的他,明明已经三十多岁,偶尔的行为却透露了一种,他以前从未在她面前坦露过的孩子气。
那种发现,让她新奇的同时,又有些畏惧。
怕自己陷进去。
再一次,恐怕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