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一刻,他就会闹脾气,直接将她给绑回去。不管他是不是还要顾及着演戏,顾及着装腔作势。
他唯一原则,就是不让自己憋屈。
那样的男人,太自我,也自负。
只是他有那个资本,而她,这些话要说出来的话,在别人眼里,指不定就是摘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
“七倚你待会儿收拾客房,你里头那小床可容不两个人。”
听到这半是揶揄的话,单七倚耳根偷偷了红了起来,“阿姨您胡说些什么啊。”
“是是是,嫌我话多了不是。”程珺秀给她夹了只鸡腿,又纵容又宠溺。
如果母亲在,大概就是这样的。
单七倚嘴角僵住的弧度渐渐柔软来,低头,埋头扒饭。
仇靖来的时候,单七倚正在整理客房。
说是客房,倒有些勉强了。
当然,一开始是客房,但因为从来也没有人会留着过夜,渐渐的,很多用不到的杂物都堆放在房间里。虽然因为习俗,每年都会整理一遍,但很多东西都是这样的,虽然你也许不会再用到,却也舍不得丢。
心想着,有地儿放就放着吧,反正不碍事。
所以房间里放着的一筐筐杂物都要搬到楼上阳台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