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两个世界观的人相处在一起会很累,早晚有一方会奔溃。
她已经尝试过在他的世界里生活,而如今,遍体鳞伤失去了所有勇气。那他呢?他是不是,也能为此,尝试着来到她的世界里,感受她的见闻认知?
贺闫终究还是走了,晚上柳清可坐在院子里,戴着一次性手套拿着黏糊糊的粽子,吃得十分欢。而一旁的单七倚则是在拆着绑着粽子的棕榈绳剥粽子,粽子个儿小,小可又爱吃,已经剥了三四个。
“你怎么还是让贺司令走了。”单七倚将剥好的放在盘子里,摘了手套放在桌上,懒懒的伸了个懒腰靠在靠椅上,望着朗朗星空,惬意的舒了口气。
“他说他跟贺老爷争取一,娶了媳妇儿就要搬出去住。”柳清可舔舔手指,才发现戴着手套,咳了咳,又拿起一个粽子,含糊道,“老贺他门风紧家教严啊,十八岁就被订了亲。我认识他的时候,在读大学,他带了一批教官来,那个时候他坐在军用车后座里,开着车窗,那五官简直太帅啦,轻轻松松就几乎秒杀掉我们班的女生。”
提起往事,柳清可也不吃了,一脸陷入回忆的痴迷状,“那个时候就巴巴的指望着他能是我们的教官,哪怕去***扰一也好哇,情窦初开的姑娘总是藏不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