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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好心情,全被两人破坏。
林克坐上刚买的Q5,飞驰而出,驶向村口。在一栋老旧茅房前面停下。
“赵伯,您在家吗?我是林克。”在门口叫了几声,没人回应。
奇怪,人不在,门怎么开着?林克好奇之下,探进头,一扫,不好,赵伯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他赶紧冲过去,掐着人中。一会,赵伯才晃晃悠悠醒过来,“咳咳……林克,怎么是你?”
“赵伯,您怎么了?”
赵伯缓了口气,坐在地上,“老了,摔了一跤,磕到头就晕过去了。”
林克松了一口气,摔倒只要不出现骨裂,倒是没多少问题。“行,那您休息一会。”
“林克,忽然来找我,有什么事呀?”赵伯其实才50几岁,但儿子不孝,嫌弃家里贫穷,离他而去,去厦城当了夜场的看场人,赚得不错,也没给家里寄点钱回来。
“是这样,我想把你的房子买下来,还有,你这附近,不是还有3亩地吗?也一并卖给我?”
“买我的房子?要拆迁了?我这房子,可没房产证哩!”这是实话,林克也知道,他这几间瓦房,全部是违章搭盖。
但镇里可怜他孤家寡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