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腔中取了出来,还热乎的放进了冷藏箱内。
全程胶布上都没有留下什么血迹,如同刚刚不过挖了一个鸡眼一般。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老大那么喜欢你了……”火蝶由衷钦佩道,“你这家伙做手术跟表演似的。”
“我不是在表演,只是每一个步骤都必须完美,那关乎的是人命。”王冬川站起身来,取下脸上的口罩,“现在把他怎么办?”
“不用管了,有人会负责善后的,现在该去送货了。”火蝶背上了冷藏箱,带着王冬川迅速离开了包房。
火蝶开车从旅社出来的时候早已月明星稀,老旧的吉普车跟随着车流在霓虹璀璨的街道上穿行,漫无目的如同在散心一般。
要不是怀里抱着价值数百万的脾脏冷藏箱,王冬川还真的以为火蝶是迷路在异乡的孩子,正寻找着回家的路。
“你干这行多久了?”王冬川冷不丁地问道。
“哪一行?”火蝶笑道。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王冬川不苟言笑。
“我十五岁进少管所,十七岁玩仙人跳,二十岁敲闷棍劫道。后来就遇上了老大进救世主干了三年。其实我也捅过人,但没你那么细致的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再缝上而已。”火蝶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