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般的隔菌防护服,弄得如同在伺候生化危机的病毒携带者似的。
好在赵铁柱极其配合,对医生的各种要求和安排都没有异议,脸上一直挂着笑容,给什么吃什么,要抽血,不管抽多少也是爽快地伸手。
李冬梅就一直在房间外守候,祈祷着丈夫可以痊愈。
整整过去了3天,赵铁柱没有离开过无菌房,王冬川也没有离开过微生物实验室。终于,废寝忘食的他完成了手头的工作,打电话给了孙思茜。
“你找到了治疗那病人的方法吗?”孙思茜开口便问道。
“有了,不过治疗过程可能有点痛苦,我不确定他能不能撑到最后,所以我想让你当个见证。”这是避免医疗事故说不清楚的一种方式。
“行,10分钟后,无菌隔离病房见。”虽然手头的工作很忙,孙思茜还是放下了文件和钢笔,起身前往无菌病房了。
李冬梅见到了阔别数日的王冬川医生拉着手不断地表示感谢,但感谢之余,还是问道,“大夫啊,俺们来了这么多天,给你们添了这么多麻烦了,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治疗了呢?”
“老姐,‘药’我已经造好了,现在就开始对大哥治疗。”王冬川拿起初了那只小巧的密封试管。
“那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