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冬川笑着举起了酒缸咕噜咕噜的直接抽了。
这哪是人的喝法啊?就算这么灌牛,牛也要死了!但他不光喝了,还喝光了。
“好,够牛逼。”陈虎也是骑虎难下,别人一缸都喝光了,自己一碗都不喝太掉份子,没办法,举起碗来也是咕噜全给干了。
“好啦好啦,喝过酒就是好兄弟了!来,快吃几口热菜,你们婶子准备了一下午啦!”一桌酒席吃吃喝喝整到了晚上八点,喝了七斤多酒,王冬川别说醉了,就是脸都没红一下,只是身上像水龙头一样的往外冒汗,那汗里带着浓浓的酒香,如同他刚刚从酒坛子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灌进体内的酒水全部被酵母菌附着,不经肝肾直接穿透胃粘膜进入血液,不走五脏就直接从毛孔里透出来了,如果此刻舔他一下,就会发现他的汗水就是他吗的老白干一个味。
和能控制细菌的他喝酒,简直就是茅房里点灯,找屎。
酒足饭饱,吃得陈哥迷迷糊糊拍着胸脯保证以后王冬川就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事情都罩着他。
老刘头则亲自送王冬川出门,在其耳边小声赔罪道,“王大夫,您可别往心里去,不是叔难为你,陈虎说是物流公司的老板,其实就是一村霸,别说冬山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