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鼓胀漆黑血管包裹的手臂。
“你们人类是怎么说的?‘春宵一刻值千金’那就让我们开始吧!”喜羊羊足下发紧突然一下冲了上来。
“用错词了白痴,我不是要睡你啊!”王冬川抡圆了黑手,在喜羊羊来到面前时,八成发劲一招勾拳直接打脸,那力道能一拳干翻拳王,那速度就是飞鸟也闪避不开,但诡异的是冲击中的喜羊羊却用一种反运动规则的角度向后仰起了头,硬是让王冬川的拳头仅仅擦着他的鼻头而过。
可哪怕只是擦过,喜羊羊的鼻血也是被轰得喷了出来,但他依旧不减速的用那近乎和王冬川腰杆同宽的肩膀撞上了王冬川的肚子。
如果说王冬川是钉在地上的钉子,喜羊羊就像起钉器般的将他拔了起来,一头直接冲撞上了屋子后侧的墙壁之上,墙上的石灰涂层都被撞出了蜘蛛网状的裂纹,房顶上的日光吊灯都摇摆了起来。
“艹!”王冬川牙没咬紧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只觉得肠子都快被撞出来了。
“说了会有点痛的。”喜羊羊的面具下沿都还在狂流着鼻血,但却毫不在意的用一只手按住了王冬川的胸口固定,另一只拳头极限收缩到了身后,近一点都能听到他肌肉束收缩时发出的摩擦声。
细菌可是不懂得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