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家伙真是皇帝不成?医死了还敢拉大家陪葬不成?
路上四人都追问了王冬川一遍,但他一直沉默不语,感觉像在思考,又像是单纯的发呆一样。
直到来到了医院……
“跟我走。”王冬川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带着自己的同伴就往后山走了。就连摄制组的加藤雕都感觉到了不对,带人紧紧的跟着。
这一个多月来,加藤雕从未见过王冬川这副凝重的表情,这里面肯定有事。
可惜有些事情是不能给观众朋友们知道的,在进后山之前,王冬川对山边列队布阵的黑西装安保人员只说了一句:“我不需要尾巴。”
然后这群面无表情的家伙立刻组成了人墙挡住了加藤雕和摄制组的继续跟进。
“别挡着啊!我们有拍摄权的!”加藤雕显然和组委会沟通不足,抗议道。
但在这些人高马大的铁塔面前,他的抗议就像呻吟一样软弱无力。
王冬川将队员们带到了一处山泉瀑布前,清澈的泉水从三米高的断崖上落下,如一面流动的镜子,清澈的池中还有小鱼在嬉戏,宛如人间秘境。
“喂,哈戳戳你神叨叨的到底想干什么?车上的话你总要说清楚吧!”胡莱憋不住了的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