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着。
而作为掌管太岁的拜德医药来说,你们不是上帝,而是比菌王更让人敬畏的存在。”
“孙思茜看待事件真够消极的。”
“不是消极,是透彻,等你再大几年,谈几场恋爱,再被人抛弃几次后,就会明白了。”孙思茜如同大姐姐一样教导着。
“知道吗?世界的推动不是单靠我们的乐观或者悲观决定的,它自然有它的规律可循。等你回去后,自然可以看到这种规律。”拜德淡然一笑。
“你让我走?”孙思茜以为自己听错了。
“当然,我们是医药集团,又不是犯罪集团,当然不能限制孙小姐的人身自由。”拜德耸了耸肩。
“你不怕我将这里的一切都说出去?”孙思茜试探性作死道。
“为什么要怕?太岁即将公布于世,一切道德上的争论,在它的功效面前都会被忽视,就像从来没有人会判决爱因斯坦战争罪一样,这是科技的进步。”拜德的自信源于他和各国官方的关系,能在常白山这种地方弄这么大一块地搞研究,可不是有点钱就能办到的。
“如果我想留下来,还会被绑起来像白老鼠一样的打针吗?”孙思茜先打好预防针。
“当然不会,你是客人,这不是拜德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