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死了,欠他一条命,所以我还了他一次,但也只有一次。”
释放王冬川对于于诗怡来说是最职场上冒过的最大风险,王冬川的判定资料她是亲手进行修改的,将那远古神菌的威胁程度降低到了比超级细菌还要低,就是这样他才有了出院的可能。
本来以王冬川的危险程度,组织上是打算专门挖一个像生物危机里一样的地下蜂巢监狱,将他永久性囚禁在里面的。
那两年是属于王冬川的个人黑暗史,孙思茜也没有追问,因为她知道,如果王冬川想说,一定会告诉她的。
另一边,安达也没闲着,他在另外一个房间里,在有战士陪同的情况下对段头和雪球进行了一次询问。
“嗷汪,汪!汪!汪!”雪球的狗叫已经学得越来越熟练的了,天知道以后能不能考雅思托福。
“喔!恩恩,原来是这样,那还真的很危险啊。”安达认真的和雪球聊着,神一般的听懂了狼狗混合的语言,还奋笔疾书的在本子上记录着。
“喂喂喂,干嘛老问狗啊?你都没有问过我啊,我大活人一个,还是人民警察,为什么不问我啊?”段头欲哭无泪的抗议这种人狗分别对待。
“认识的人多了,我就更喜欢跟狗聊天的,其实我也是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