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随口说说的数字，你们再凶残，真的打算将底特律从地图上抹掉吗？”王冬川强调道，“我们只是想救更多的人，只是想让你们远离这场浩劫。”
“抱歉，思考不是你们的工作，这该是由我来决定的事情。张布帆如果在美帝，我保证在你见到他以前就已经被我们干掉了。你还想和他一对一的交手？办不到。”格雷断然回绝道。
“你根本不了解他，也不了解我，你们对细菌的了解还仅仅只是片面的。人类还没有做好面对他的准备，将他交给你们处理，只会是一场屠杀。这才是我带璃离开的原因，也是我们占领底特律的原因。
你当然有拒绝的权力，但那样你需要面对的不再光光是张布帆，还有我、璃已经更多成熟期菌王的威胁。人类……你准备好了吗？”王冬川很少用这样的姿态说话，宛如神明在询问蝼蚁为何要反抗自己一样。
格雷面露狰狞道：“你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你想向我宣战，向人类宣战？”
“你搞错了，细菌从不会向任何物种宣战，它是在进化的路上，消灭一切阻挡的生物而已。这场仗，你们还不够格参加。”王冬川只不过是在陈述一种事实，但在格雷看来，就是鄙视。
“轰炸机，带上核弹头，我不想再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