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喝光全世界的酒。”王冬川醉眼朦胧的靠在吧台上,双手支撑身体,指尖的酒杯来回荡漾着,如同跌宕起伏的人生。
“你的大脑封闭了一部分的思维,我无法解读,这种习惯不好,理论上我就是你,而我却无法了解自己,多么复杂的逻辑。”王冬川听着熟悉的《朋友》,闭上了眼睛。
“不,你不是这种会借酒消愁的人,这不符合你的个性,或者说是我的个性。”朗基努斯坚持道。
“果然……欺骗自己才是最难的活。”王冬川轻尝了一口苦涩的洋酒,随即打开了自己封闭的部分记忆,“其实我和张布帆都是属于那种记忆力超群的人,我们一起经历过的每一件事情从来不曾忘记。
在读书时,那是我们初次见面的……他并不是一个招人喜欢的室友,臭屁,高傲,谁都不放在眼里,连上卫生间的时间也要限制时段,那种感觉就像憋着一肚子的火,想找人打架一样。那一天是宿舍里的迎新晚会,大家喝了很多,我很快就醉到不省人事,等醒来时,脸上被画了一个大乌龟。
我几乎毫不犹豫的就认为是他干的,因为在我追问时,他并没有否认。那一次我们大打了一架,闹得两人都住进了医院,可笑的是我们就躺在了同一间病房里。不能动的我们终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