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边寒暄的,仿佛大家分别的数年只是几天不见而已,“我记得你读书的时候微生物学是杠杠的,现在却投身我大妇科领域是打算拯救我广大女性同胞吗?”
“王妈妈,你怎么知道的?”张布帆疑惑道。
“史上最帅妇科大夫的帖子前阵子满尚海社区都传遍了,我想不知道都不行吧?”王妈妈笑着端了一杯热水过来,“其实吧,做什么都不重要,只要还活着就好……”
王妈妈没有说的是,她唯一一次出国,就是去美帝参加了张布帆的葬礼,他们说张布帆做实验的时候出现了事故,尸骨无存,那棺木里放着的只有张布帆的照片……连一具供人缅怀的遗体都没有。
那一夜,王妈妈一夜白头,哭得没有了人型,对她而言,失去的不是一个优秀的学生,而是一个叫自己妈妈的儿子……
“为什么不骂我?明明我还活着,却没有来找你,明明那么近,你也没有来找过我?”张布帆抓紧时间的去问。
“为什么要骂你,孩子大了嘛,都会有自己的想法的,没找我,一定是你忙;没去找你,因为怕你忙呗。再说,现在你不是来找我了嘛?挺好的。
怎么,突然有时间来看王妈妈,是不是单身太久想找对象啦?不怕告诉你,王妈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