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农鹿倾城的嘴角都流出了血来,但还在极力的阻止。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吗?”农鹿申半蹲在了农鹿倾城的面前,单指抬起了她的下巴,“我对神农的忠诚是愚忠也好,是精忠也好,那都是可以接受的。天地之间以不孝为最大罪孽。你怂恿那些元老排挤我的决策,秘密给王冬川打电话暴露我的计划,我都可以原谅你。但唯有你对我主的叛逆,叫我如何原谅你?
你食我农鹿家饭,学我农鹿家医,行我农鹿家医,却反我农鹿家的祖宗,说得过去吗?”农鹿申面露狰狞。
“家主大人,我对农鹿家的忠诚不容怀疑,仅是对你来到俗世对抗西医的选定深感顾虑。我农鹿家悠悠数千载,避世而息,遵从着修身养性,研习中医理论,这才是原来的我们。现在,我们偏离了正途,进入俗世太多,你让那么多还未出师的族人加入到医生的行列,这是对我们医术的不尊重和侮辱。”农鹿倾城苦口婆心解释道。
“多有趣的论调,侮辱了祖宗的人,却跟我讲传统?”农鹿申反手又是一巴掌,农鹿倾城几乎是被从地板上打得翻了一个身到另一边。
就是在此刻,王冬川已经站在了农鹿申的背后,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提到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