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屑，“你从来没有输给过任何人，读书时如此，异变后也是如此，哪怕是远古神菌也从未抹去过你的傲气，但现在，看看你的样子，你连自己是什么都分不清楚了。”
“我就是我！”张布帆咆哮而起，一把掐住了王冬川的脖子，以现在的实力来说，只要王冬川想，他可以轻易的扭断张布帆的手，甚至双手双脚，但他没有，只是任由眼前的张布帆去发泄心中的怒火，哪怕脖子上的装甲被掐得咯咯作响也没有反抗。
“你真的是你吗？”王冬川问道。
“我！我……”张布帆在颤抖，他狂跳的心脏突然骤停，身体内，从混乱的人格中陷入到了内心的思维里。
张布帆宛如来到了一片漆黑的世界，眼前红蓝两团火焰正在四周燃烧，他们相互撕咬，互不相让，让张布帆在这个世界里显得极为渺小。
是的，张布帆知道了，他已经是迷失的状态，和眼前烽火连天的状态比起来，他近乎可以忽略不计，这是远古神菌和神农基因的战争，谁输谁赢似乎都没有他说话的地步。
“可笑……我的身体却不受我的掌控，沦为了两个神明的战场？”张布帆摇头叹息，看着自己双手，突然脸庞变得僵硬，“不！这是我的身体！只有我说了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