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她说。
“还有随机附赠的劣质安全套,一股煤油味。”我附和。
“啊咧?你也去?”她惊诧。一张戏谑的自拍照里,她咪着眼睛笑着。一笑起来就没眼睛这件事我嘲笑了她多次,每次她都会用三个标准汉语拼音加一串标点来解释目前的情形——cao……
“某年某月某日,有一货从美国某地给我邮回一箱安全套作为光棍节礼物。包裹上8个印刷体打字赫然在目:‘一个人不哭,站起来撸’。”我揶揄。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
这个时候,我拿桌子上的米兔玩偶的小翘臀擦了擦屏幕。
放手机,pc上打开豆瓣Fm…擦,玛利亚凯丽大妈的《Through the rain》。
我就不告诉你我第一次撸管就是对着这个一直以为是白人后来才知道是混血的大妈的专辑封面撸的。
好吧,我现在撸意袭来,可想而知我是要找卫生纸的。
“宝儿,你还是处吗?”Quorra在我屠杀万千子孙的历史性时刻使用了“振我一”专属技能。
这是600天以前她最后一次和我wechat。这之间,我目睹了以她名字命名的某窑子被扫黄打非;一个新的小区建成,一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