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rra扬手要打,我抓住她手腕用了加藤鹰的力气甩开。
“我们是朋友……”她说,脸红的和猴屁股似的。不,是狒狒的屁股。
“我怎么感觉我们是友!从我们恢复联系,我们总共见了三面,加上这次!我是男人!都这么大人了谁闲的没事跟你做朋友,老子想跟你做炮友!”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在她面前自称老子,好像老子这个词是什么不能触犯的禁忌一样。
“炮友……”quorra破涕为笑,“你怎么不早说呢。哈哈哈……我就是打算千里送b来的。”
几个小时后,我在七天的白色床单上严厉斥责了quorra这种不爱惜自己声誉的言论和行为。
quorra在涂脚指甲油。类似缎面的胸罩贴着结实的膝盖,一条腿上穿着长袜,另一条裸着。其实单看侧脸还挺好看的,尤其那双眼睛,如果拿拍摄av片的环行闪光灯照一简直可以拍羽田爱的步兵片了。
“你说说你,明明不能做逞什么能?”quorra嘲笑我说,“我都没喊疼,你疼个什么劲。”
“我给你看个东西。”我跪在地上抓过她一只手。我抬头看她,顶的灯光透过她的绵软如丝的发线洒落来——呸,用逆光拍照果然比磨皮工具还要让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