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的我就不知道了——太尴尬了。
“你边有两个口……我见过不少,这个像个馒头,但我没实操过,所以两眼一抹黑。”
“好像是上边那个吧。”她说。
内裤上有些黄黄的尿渍。
我俯身闻了闻,不好闻。
这就是让无数男人魂牵梦萦的处女的体香?
人的想象和现实中间隔了一道从东极岛到石河子的距离。
还是进不去。
“那个……你要不要舔一舔,我看到很多电影……”她小心地问。
“不要指挥我,我知道怎么做。”我生气地答道。我学着《甜蜜十二月》里基努里维斯的做派说。我不太喜欢电影,只是有时候很无聊而恰好手机没有电或者没有wifi,就是这样。
只好硬着头皮把面舔湿,然后插入——呵呵,套子破了,留血了。
她问我自己为什么不疼?
我说那是我破了!被她牛仔短裤的拉链拉了一道口子。早知道就扒光了再干。真晦气!
七夕夜前两天,迎着电闪雷鸣,大风呼啸。一个短裤男捂着裤裆奔向差点关门的便利店买创可贴。
便利店小妹认出是刚才买套套的男的。
刚要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