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品茶聊天,谈古论今。据说很少有别的客人来这里,除了这些人。
“要真是茶馆就好了。我们现在怀疑那里和境外**势力有关。有个反动作家就曾在那里住过。这是政治敏感问题,谁都帮不了你。”
“你这是——因言获罪啊。”我回过神来,“意思是没得商量了?”
“本来就不打算和你商量,这只是通知。“
“妈的!”我掀翻了半斤蛤蜊,真是浪费,“你就不怕我把你们让我做的脏事告诉雪莱?”
“你以为他真叫雪莱?马沙吉同志。“
“谁跟你是同志了。我就当个群众不好吗?”
“马沙吉同学,作为群众举报违法犯罪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
“狗屁义务!说话不算话,生儿子没pi眼。”
“我知道你现在思想上有些疙瘩。没关系,慢慢来。雨轩客栈现在不是还冻结吗,我们又没打算现在就处理。”
“那你让我怎么办?那你让那个小姑娘怎么办?”
“该怎么办怎么办。”
“你们不是有内部交易吧。喂,喂喂!“对方挂断了电话。
我长舒一口气。
恍惚间,门铃声好像被摁的此起彼伏。我把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