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起烤架,雪莱拿出随身音响,我把灯泡接到摩托的电瓶。
莫沫光着脚丫子负责采集贝壳。一会儿,她叫我过去看一样东西。
“什么啊,这么麻烦?赶紧过来帮忙。”我不耐烦,结果被她嘘了一声,差点让我尿失去控制大便和小便的能力。
“嘘——小声点。”莫沫对我竖起食指。
我学着她的样子趴到地上,尽量让视线与地面齐平。我看到了:地上洒落着蛋壳,很小的蛋壳,但在月光比珍珠还要透亮。我看到了,那些破壳而出的小乌龟在慢慢吞吞一摇三摆的爬着。最开始,我只发现一只。再后来,是两只,是三只,爬着,爬着,是如满山遍野的尚未成熟的酸枣一般。那些小小的身躯好像无所畏惧,在我们看来只有几步的距离他们却要步履蹒跚的爬上整整一个晚上。这期间,螃蟹、军舰鸟、还有浅海的那些杀手烧杀掳掠。这些小家伙非常可怜,他们一出生就没有父母,生命中的一切都只能独自去面对。他们真的不害怕,无论多少小家伙成了别人的晚餐,他们都继续前行。他们是天生的**战士,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一千只乌龟只有1只能活着。只要他们能活来,就是平均150年的寿命。
我就这样像螃蟹一样看着这些小家伙沿着自己的轨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