恿她怎么不割点私密的地方。她回答说站不让发se情的东西,你们还是看我自虐吧。第二天,第三天,都再没见她更新。再后来是新闻报道说一个富家女自杀未遂被家人送到了医院。”
“这就完了?90后都是脑残嘛完全是。”莫沫说。
“你能不能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压低声音说,“说的好像你不是似的。”
“后来啊,”雪莱叹了口气说,“她自己拔了管子死了。那天我也跑到医院去了。”
“去看她?”戴白白说,“我打胎那会儿你可没陪我。”
“我不是去看她,我是看我自己有没有的艾滋什么的。”
“你说谎——你还说没和她做过。”莫沫指着雪莱说。
“你听他讲。这个我知道,他对女人没兴趣。”戴白白打圆场。
“血液传播懂吗?没常识。那天我去太平间看了看她。奇怪的是,我进去的时候灯就突然都灭了。冷气还有。我就看着外面路灯的光顺着排风扇正好照到她脸上。她在笑我。”
我心里一惊,想起了那个噩梦:
像血一样。肉流来,露出血管和内脏。
……
你冒冷汗。 我知道。 你想逃脱。 我想死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