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不好听,让同学笑话,她也没说什么。还是我送她上大学的时候我帮她改的。”
“她是……”
“我亲妹妹。那会儿还没放开二胎政策,所以她在我们家一直是一个不存在的人。我还记得小时候每次人口普查或者片警来家里走访,我妈就要把美丽塞到厕所里。怕人听见还要给娃嘴里塞团棉花。有次塞紧了,差点咽气了。你说她就这么笨,那个时候怎么就不叫呢?”
“她嘴巴塞着怎么叫?”我认真的跟马德彪说,“你得亲口告诉我,她和这件事没有关系。”
“她没啥关系和这件事。什么大事能安排给她啊。对了,戴白白呢?”
“本来还想迟点告诉你。不过已经这样了……那个,她死了,是自杀。”
“自杀啊。”马德彪这个禽兽没有像别人一样表现的伤心,看起来给他一个盆就可以学庄周死了妻子“击盆而歌”了。
“你知道 什么吗?”我赶紧去问。
“我什么都不知道。幸好她死了。”
“你这是什么话?!”我最讨厌这种没良心的李狗蛋。不,是马狗蛋。
“犯事儿,她不死,就会有更多人死。那些人死了她也活不了,她也得死,凶杀。”
“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