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知名律所的大律师,一个是估值过20亿美金的公司副总,在公交车站被一帮买菜大妈挡在身后。我一眼望去,全是大大的屁股韭菜和鱼,不禁悲从中来。
我们打了一辆车。付钱的时候发现谁的身上都没带钱。我说要拿手表做抵押。
司机说:“山寨的吧。”
“怎么会,这是江诗丹顿,一万多美金呢。”
“那你怎么不买车?”
司机觉得我们是死骗子,我们解释说不是。一来二去司机也开始践行《中国不高兴》了——本来是要把我们就地放,因为不高兴就把我们又送回原地。
我们在路上闲扯了几句,问了问籍贯、姓名,谈了谈天气和香港的学生运动。周星驰和向太如何如何,香港三级片为什么会衰弱,还有打赌说香港的赌马绝对进不了大陆。来来往往的人都觉得这俩人有病。我也不知道,谁跟我在一块儿都会变得失心疯。嘛,这种能力也不是人人都有的。
“你为什么一直看表,有要紧事?”
“不瞒你说,我一个姐们在日本失联了,我很着急。”说话间,我看到好像是Quorra的奶色雷克萨斯从前驶过。难道是我看错了。我绝对看错了,日有所思,也有所梦。奶色雷克萨斯遍地都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