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拦住他大大的巴掌。说实话,这哥们虽然像是中年丧偶喝酒度日的失败大叔,但好歹是练过的,这一巴掌去是要出人命的。我对他说:“你是为人民服务还是为人民服务?”
“我去请示上级。”他抓起电话,“喂,喂喂……”
他失望的摆了摆手,像是北方的冬天吹散雾霾的西伯利亚冷空气,但是我看着这个手势感觉像是在雪。
“你也联系过了?”李东升问。
“为什么电话都打不通?”
“你联系过那边的地产商了吗?你们商界人士应该……”
“地产商人……没点背景当什么地产商人。”我就当没听他说话,随口说出了实情。
李东升点了两颗烟,他一颗我一颗。
浑浊的太阳,安静的走廊,垂死挣扎的蟑螂,还有不断向前的钟表指针。子里烟雾缭绕,看不清人脸。被扭得不成人形的烟蒂让我感到绝望——我为什么老是绝望?废话,哪儿那么多希望。希望都被《心灵鸡汤》透支了,所以现在的我就是一本呆账烂账。
我当时在想,要不就算了?反正也不关我的事。冷漠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专利。
这个时候一封邮件改变了我的一生,不是,可能改变了老汉的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