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就连贺承都会说他“像个傻子”。
他曾听贺承用温柔的语气唤另一个人“傻瓜”,到了他这儿,就变成了毫不掩饰的嫌弃。
可他依旧在这儿。不管怎么说,他又挨过了一年。
卧室里窗帘拉着,但窗户大开,有风吹进来,许然觉得冷了,开始满地找衣服。
屋子里有一股腥气,许然很不喜欢,但也没有开空调。他还记得这屋的空调坏了,昨天忘记跟贺承说了。
找了半天,从床头柜后面拽出一件衬衫,上面有一片干涸的痕迹。许然拿近闻了闻,皱皱眉,将衣服套在头上。
这是贺承的衣服,他很少将自己的东西留在这间屋子里,昨晚突发奇想用这件衬衫来绑许然的□□,估计也是不想要了的。
既然这样,许然就光明正大地留着。
磨磨蹭蹭地,也没找到裤子,索xing不穿了。许然打开门,被扑面而来的冷气吹得一个哆嗦。
贺承体温高,身体燥,刚初春就开始开空调了。许然身子偏寒,但贺承从不迁就他。
浑身上下只穿了件比自己大了两号的脏衬衫,许然感觉自己好像一块被人肆意使用过的破布,等再脏一点,就好被丢了。
不过现在还没有。英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