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视线带着莫名的灼热,若不是凌晨刚缠绵过,他或许就会错了这目光的含义。大约只是心血来潮吧,只看了一会儿贺承就走了,他到底还是受不了这里的油烟味。
听到他离开,许然没来由地松了口气,接水将锅子坐上,定了两个小时的闹钟。
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呢?
站在厨房里,许然忽然犹豫起来。
上个月新出了他比较感兴趣的电影,但之前一直加班,没机会去看,也许可以趁着贺承在的周末,约他一起。
他会答应吗?
被拒绝大抵是常态,许然很容易就能想象出贺承说不的情景,却想不出他点头同意的模样。两个大男人去电影院,终归是不太好的。
那,在家大扫除?
且不说他一个瘸子做不了奔来跑去的活儿,就说贺大少爷,什么时候自己收拾过房子?说出去怕是会被那些朋友们笑话。
锅里的汤水欢快地咕嘟起来,像一曲轻巧柔和的调子,顺着厨房一直飘到客厅里。
贺承在客厅里喊,“你过来。”
许然闻声过去,就见贺承在平板上看西装,见他来抬头瞄了一眼,问,“你170?”
“175,”许然柔声纠正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