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承不想与他多聊许然的事,脸色微沉,却还是轻声道,“没事,一会儿叫司机送他回家。”
乔安点点头,不再多问,转过身与白锦明聊天去了。
耳边安静下来,贺承却在没感觉到刚才那样的紧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样复杂的情绪,突兀而不可控制地填满他的心脏。
许然确实身体不舒服,他手脚冰冷,骨头像是被碾过,疼得他浑身发抖。大概是感冒了,最近早晚温差大,他衣服添得又不勤。所有的东西都放在贺承给他的房子里,一般都是保洁来收拾屋子,他自己很少主动去衣柜里翻腾换季的服装。衣服都打包放在柜子的最顶上,而他一个人无法站在椅子上将东西拿下来。
鼻子yǎngyǎng的,许然将身子低下来,尽量侧身往没人的那边偏去,避免忽然打喷嚏给旁边人造成麻烦。
一抬眼,越过前排人的肩膀能看到贺承的后脑。只一眼就能认出这是谁,因为他已经盯着这个背影看了十年,而这之后,或许也会一直长久地这样看下去。
许然看得有些呆了,痴怔地盯着那个挺拔的身影,看他稳重的坐姿和一偏头时棱角分明的侧脸。看他低下头去,与身旁矮一些的那个人说笑。
或许是感冒导致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