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单薄的衬衫下是消瘦滚烫的胸膛,他摸不到自己的心跳,愣了愣,低头看向桌上的资料。
该工作了。他对自己说,不要胡思乱想。
贺承一天没说分手,他们就依旧是恋人。只要贺承说一句,他就可以回家。
有名有分,这是他最后的底牌。
*
集团八层的办公室,助理给贺承递上今天上午的会议纪要,低声说,“董事长让您今天务必去见他。”
贺承眉间紧皱,忍了忍,没有为难自己的助理,摆手道,“再说吧。”
助理有些犹豫,却又深知他的脾气,只能暗自叹了口气,退了出去。
半透明的玻璃门被关上,贺承将会议纪要丢到一旁,深吸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焦躁,从内心深处升起的无法言喻的焦躁,看着桌子上摆放规矩的各类文件和办公用品,贺承有一种想将它们全部扫到地上的冲动。但他终究没有那样做,只是伸出手,将摆在桌子最前面的那个印着他名字的金属牌扣了过来。
打开电脑,输入登录密码的界面屏保是三只小边牧犬,毛茸茸的挤在镜头前吐舌头。这是他两个月前刚换上去的,替代掉以前那个用了多少年的日出。
贺承不太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