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将被夜色浸凉的胃暖起来,点头算作回应。
“你有多久没来了?”
上一次来还是去年秋天,算了算,已有小半年。
“他怎么样?”白锦明状似无意地问。
“谁?”贺承冷冷问道。
“别装傻,你身边现在还有谁?”
贺承皱皱眉,忽然觉得今晚的酒苦到发涩。
“我不知道。”他如实说。
白锦明表现出淡淡的惊讶,“不知道?他现在不在你家?”
“不在,”贺承放下酒杯,“问这个干什么?”
“没事,就是上次王力婚礼我送他回去的时候,看他脸色不太好,可能是发烧了。”白锦明说,“他跟你说了吗?”
“……没有。”
“嗯,我想也是。”
白锦明不再纠缠,兀自品酒吃着前餐,倒是九个多小时没有吃东西的贺承把玩着餐叉,忽然没了填饱自己的念头。
他的记xing一向很好,就算那晚喝多了酒,也记得自己回家后的每一个细节。印象中那锅没什么味道的清汤面在夜晚厨房昏暗的灯光下氤氲出的雾气,攀在许然消瘦的肩膀上,那张其实还算清秀的脸确实有些苍白。他还没有醉到被酒气蒙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