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一大堆摇摇yu坠,连忙上去扶住,问,“大姨,您干什么呢?”
房东从最里面抽出一个大皮包,拍了拍灰,说,“收拾东西带走。”
“还有几天呢,您急什么。”许然笑着帮她把房间门关好,说,“再说这儿东西太多了,等我回来帮你收拾啊。”
“得了,你比我还不稳当。”老太太掐着腰,中气十足。
许然看看她硬朗的身板,又看看自己,似乎确实是这么回事。
老太太把皮包擦干净,坐在门槛上翻腾。许然也在她身边坐下,把拐放到一边。
大皮包的款式老旧得不行,边角磨损得已经看不清皮面,拉链生了锈,两个人费了好大劲才给打开。
皮包里面三个夹层,最中间那个鼓鼓囊囊的,老太太从里面取出一只巴掌大的皮夹。
要不是跟了贺承这些年,许然对皮夹皮包这类东西也不会有个概念。他看得出来,这是个男款的皮夹。
老太太看了皮夹一会儿,把它递给许然。
“大姨?”许然不解。
老太太拍了拍皮包,说,“你留着吧。”
许然吓了一跳,“这是您的东西,我可不能拿。”
老太太没强求,看了他一眼,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