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二代,还有什么资格继续强硬下去。
白锦明有些担心,“你打算怎么办?”
贺承冷笑一声,“不怎么办。他们怎么看我是他们的事,我只想知道麦兴还有什么恶心人的法子,有能耐都使出来。”
“……我得提醒你,麦兴不是个正常人,你不能跟他对着干。”白锦明严肃道,“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咬回去?以后找机会敲他一棍子就得了,别跟自己过不去。”
“但事情已经发生。”贺承合上文件看着他,“如果是你,你打算怎么办?”
“等?”白锦明耸肩。除了等舆论慢慢消退他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众口难调的事一向不是他的强项。
贺承却摇头,“还有一个办法。最简单的办法。”
他站起来,看着高楼之外的蓝天白云,沉声道,“把‘源头’找回来。”
白锦明拿着茶杯的手一抖,差点把热水洒到身上。
不是贺承突发奇想,昨晚包扎完左手后他就在医院大厅坐到了天亮,反复思考着应该怎么扳回一局,渐渐地他发现,无论怎样他都逃不开“许然”这个名字。
从许然离开后他就一直想逃离这个魔咒,现在看来既然逃不开,倒不如主动迎上去来得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