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你们懂什么?如果真像你们说的没什么大不了,为什么你们还会用那种眼光看着我,好像我是个可怜的异类?
他消沉过、彷徨过,最终在时间的流逝中选择与自己妥协。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当年那些人中或许真的有想要认真鼓励他的,但都被埋没在了无止境的嘲笑与讽刺之中。
让董子琦去分辨哪些人带有善意、哪些带有恶意还很难,他见的人太少了,比当年的许然还少,注定不可能接受那些听起来比较刺耳的忠言。
许然叹了口气,“我会尽力帮他。”
刘铭感激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晚饭后他跟刘铭聊了很多,大学时没有机会接触,这会儿倒觉得彼此挺投脾气。刘铭好歹是陪着董子琦打了游戏,非拉着许然一起看,等结束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住下吧,大晚上的回去也不方便,反正这里没外人。”刘铭说。董家父母都出差,保姆下班回家了,房子里就剩他们三个男人。
许然还没说什么就被人塞了新的睡衣和洗漱用具,无法,只能含笑答应。
这一晚董子琦很兴奋,上了床以后还拉着刘铭絮絮叨叨地说话,好容易给哄睡了。洗漱完毕许然去客房,路过二楼客厅的时候看到刘铭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