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医生宣布正式脱离生命危险,从那时起贺承就消失了。以前他动不了的时候还能坐在床边与他大眼瞪小眼,后来许然问父母贺承人哪儿去了,父母都是一副绝口不提的态度,总岔开话题。
再过一周,许父许母回了老家,病房里出现了一位面相温柔的中年女xing。
她是许然出院前的护理。
不用费心去猜就知道是谁请的她,虽然女人极具职业cāo守地三缄其口,但许然就是知道,是贺承请的她。
有时候她会带来一些明显不像是许家父母能给儿子置办的东西过来,夜灯、冰箱、平板电脑,仗着许然推辞不了就直接放置在病房里。许然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但女人依旧微笑着,对他说,“这是雇主的吩咐。”
可是,这位“雇主”怎么自己不再出现了呢?
白锦明目光飘忽,张口扯谎,“他……他忙。”
许然低头笑笑,没有拆穿。
推脱不掉的东西许然也没花精力去整理,就让它们在那儿放着,任由女人将小小的病房布置成温馨的小卧室。床头有个细口花瓶,每隔两天就会更换新的花束。
许然心疼那些还没枯萎就被丢掉的花,跟女人商量,能不能每周换一次。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