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着这不是个小鸭子的手,而是许然的。
这么多年他也只有跟许然做的印象。
可摸了很久,那儿还是软趴趴的,andy都不敢继续了,放下手,说,“你是不是太累了,休息不好啊……”
贺承快要zhà了。现在是不是跟鸭子做已经不重要了,他被人碰,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可能是压力大。他自我安慰道,工作太辛苦会导致这种现象,一定是这个原因。
但他还不到三十岁,这得是多大的压力?他有这么脆弱吗?!
贺承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把andy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然后他冲进卫生间,试图自|渎。
越摸他脸色越青,最后彻底变成了惊慌和恐惧。
他居然硬不起来。
贺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慌乱、惊诧、脸色很差,这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贺家公子。他几乎认不出自己了。
不行,他必须回去睡一觉,起来以后再想想究竟是怎么回事。
准备出卫生间把andy赶出去,却在握上门把手的瞬间,听到了屋子里传来的声音。
andy在跟什么人打电话,声音里完全不见了方才的恐惧,反而满是讥讽和鄙夷。
“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