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实在不行就去医院,他二十八岁的年纪不可能这辈子就废在这里。
这事儿绝对不能让许然知道。他甚至有些庆幸现在许然不在身边,不清楚他颓废的样子。谁都会遇见低谷,他对自己说,至少现在还有工作可做,不算全盘皆输。
唯一一家客户对他的项目有些感兴趣,又因为知道贺靖堂的名字,所以预审了合同。现在贺承只需要拿下这一家生意,就可以彻底卷土重来。
他分析了很久,越来越觉得这是一件靠谱的买卖。在签合同之前只要让对方看到他的努力,拨款自然不在话下。
在他研究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在研究他。一次通话中对方委婉地问起他现在的财务状况,贺承听着心里就一咯噔。对方有反悔的迹象了,这不是个好兆头。
他再三跟对方保证及绝对不会让他们失望,又动用了无数的法子,连对方家里喜欢的东西都送了个遍,他们才勉强维持住现在的状态。
“这么说吧,我们是看在你的态度不错才同意的。”对方说,“贺靖堂的儿子做事应该不在话下,但我们不是慈善家,公司的钱该给谁投资不能靠我们一家之言。下周一我们开个董事会,你也来参加,到时候如果你能说服所有的董事,想要多少钱我们都给你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