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他穿成这样过,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贺承抬头,正与他对上目光,顿了顿,道,“不了,我不喝酒。”
“不喝?”大叔奇道,“不能吧?”
贺承刚要说什么,许然忽然开口道,“是啊,不能吧。”
以前许然不知多少次接到酒吧的电话让去接人,这会儿说不喝,谁信呢。
贺承定定地望着他,一拍腿,“喝就喝。”
许然默默背过身去。不就是喝个酒,表情那么壮烈干什么,弄得好像还是他的错似的。
店家太忙了,三串蹄筋等得时间有点长,贺承和大叔干杯闲聊,许然也懒得听他们说什么,拿出手机随便翻着。
忽然看到十几分钟前白锦明发来的消息:你看到贺承了吗?拦着他点别让他喝酒。
许然回头看看跟大叔喝得正欢的贺承,回他:为什么?他又不是不能喝。
——他之前不是被人打了嘛,好像是那一阵喝酒喝得胃口本来就不好,又受了外伤,整个胃就毁了。这几年好不容易养回来点,现在他都是滴酒不沾的。
“……”
许然神色复杂地看向贺承。明亮的路灯下,他脸上泛起一片淡淡的红晕,不了解他的人根本不可能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