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与回忆继续纠缠。
懦夫。他这样骂着自己。
检查的消息除了告诉爸妈和小黑,许然没怎么思考就给贺承发了条短息。内容写得很简洁,只说有恢复的可能。
他会高兴吗?许然不确定地想,眼前浮现出贺承英俊爽朗的笑,不自觉勾起了嘴角。
贺承很快回了电话,“你说真的?医生真的说能治好?”
“只是可能。”许然板着脸道,“没那么确定。”
贺承半天没说话,再开口时声音里透着难以掩饰的兴奋,“真的?太好了!”
“……我听说,康复很难。”
“你在怕吗?”
贺承收敛了笑意,柔声说,“我知道可能轮不到我说这些,但是许然,我们得试一试。这关系到你的一辈子。”
“如果,做了康复也恢复不了呢?”
又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
贺承几乎毫不犹豫地说,“我养你。”
许然噗嗤一声,乐了。
听到他笑,贺承才放下心来,“下次检查是什么时候?”
“两周以后。”
“那正好,最近我要回家一趟,预定两周后回来,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贺承说,“不管结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