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脾气究竟像谁,真是气人。”
“像我妈不是吗,”贺承说,“小时候大家都说我像她。”
贺承的母亲去世得早,在贺承出柜前就已经不在了。贺承不知道那时候她有没有看出什么苗头,所有人都说那是一个聪明至极的女人,贺承所有倔强和一根筋甚至还没有遗传到她的一半。
提起她,贺靖堂难得沉默下来,半晌叹了口气,“是啊,是像她。”
上了岁数的人就容易感慨,贺靖堂定了定神,恢复了严肃的表情,“你这段时间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待着,不许再瞎胡闹!”
贺承早已不是那个会和狐朋狗友喝酒喝到天亮的浪dàng子了,但在贺靖堂这儿,他总觉得自己像没长大的孩子似的,做什么都得被|cāo心一下。
到了公司才发现,贺靖堂早已将最近两周所有工作分门别类地摆好,把每个部门的经理都打点了一遍,又将自己的私人助理配给了贺承做助手。
看着一桌子整理好的文件,贺承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助理面无表情地递给他一天的日程表,“贺总想让您多加历练。”
是历练,还是为以后做准备?贺承忽然摸不透父亲的心思。
怎么说也是自己主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