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则罚体。
无人不说我胆大胡言,可先皇偏偏点了我。
老夫至今还记得先皇说过的话:朕只希望吴卿教导太子向学,向仁,向义,教导他如何做一个明君,不害朝堂,不祸百姓。卿不需要帮太子谋划,不需要为太子打算,因为这些朕会做。
太子登基之时,老夫才明白先皇用意,臣不在能,但必求贤。
所以老夫将你收入门下,不是你有什么常人不所能,而是老夫知道你想的少,很多时候,想要的少了,人才不会糊涂”
褚回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大致意思是懂了,不过是看重她心思单纯,而非深有城府之人。
“褚回受教了”从前都是言不由衷,这一次是真的受教了。
“你真的明白了才好,便随我去后院吧,待会为我和夫人作画时用点心,也不枉老夫苦心教导一番”
吴太傅甩袖先行,褚回静静的跟在身后,她隐隐的觉得自己方才又白白感悟了,她这便宜师傅明明就是想让她用心作画,并且还擅自把劳动量扩大了,要画两个人。
午饭时在吴府吃的,作画时不需别人提醒,她自是专注,用心做一件事,特别是作画,习惯早已经养成,褚回看着吴太傅准备的超大号羊皮纸,心里怨念满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