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只鸵鸟,岔开了那个沉重的话题。
孟鸵鸟害怕,等林清溪回答了那个问题后,两人怕是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以朋友的名义相处了。
出了医院大门,林清溪被头顶刺眼的阳光晃花了眼,眼前突然白茫茫的一片,眼泪忍不住冒了出来。林清揉了揉酸胀难忍的双眼,打算伸手拦一辆出租车回公司一趟,周围突然传来一记相机的快门声,她立刻警觉的朝四周看了看,却看到十米范围内,没有一人,心里不禁有些疑惑,难道刚刚是听错了吗?
就在这时,脚边突然停一辆空的出租车,林清溪直接拉开了车门坐上去,向司机报了青橙国际的地址。可当车子驶出去大约五米的时候,林清溪突然瞥见,窗外马路的绿化带里,突然站出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他的脖子上挂着一架黑色相机。
林清溪来不及多做思考,直接掏出手机回过头去对准了那可疑男人拍了几张照片,可那男人正朝她这边望过来,发现了她的举动,又再次弯腰藏进了草丛里。
林清溪收回手机,翻了翻刚刚拍到的照片,因为距离太远很模糊,根本看不出那人是谁,想着估计是哪家报社的记者,想挖她的花边新闻吧,便也没再多想了。
一走进一楼的大厅里,林清溪就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