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怀里的人却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秦朗借着朦胧的月光看了看她,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何时,她已经累得睡了过去。想想也是,她今天坐几个小时的机后,又给林清溪做了两个多小时的手术,纵然是铁打的也应该累了。
随后,秦朗抱着她小心翼翼的从地上起身,慢慢的朝着内走去,凭着感觉摸索到床边,将怀里的人放到柔软的大床上,随即又弯腰替她脱鞋子和外衣后,他胡乱的踢掉脚上的鞋子爬上床,合衣躺在她的身边,轻轻的将她揽在怀里后拉过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
睡梦里的陆雅望循着那一股熟悉的温暖,挑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着。这一晚,大概是她这七年以来睡得最沉最香的一晚了。
一夜好梦。
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慵懒的洒在地板上时,睡饱了的陆雅望终于在秦朗的怀里悠悠的醒了过来,她微微抬起眼,目光几近贪婪的一寸一寸的扫过那张略带了些许沧桑的脸,纵然这张脸曾经出现在梦里千百次,却好似怎么也看不够。
睡梦中感觉到有一束光正紧紧的盯着自己,秦朗猛地一睁开眼,便直直的撞上了陆雅望眼里流转出的那束明晃晃的光,冷峭的嘴角不禁微微挑起,“我亲爱的小姑娘,昨晚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