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步都显得格外的沉重,短短不过十余米的距离,却愣是像用尽了身体里大半部分的力气一样。
缓缓走了十多二十步,他才走到床边,定定的立在床头处,目光居高临的紧紧锁着林清溪苍白的脸。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她鼓鼓的两颊早就失去了往常的红润,看上去苍白的几近透明,原本就不大的小脸,因为瘦的脱了形,精致小巧的巴也尖了几分,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美。
轻叹了一口气,陆知郁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语气无不轻柔的说,“你这个恼人的小东西,都已经睡了三十多天了,也应该醒过来了吧?今天雅望说你怀孕了,你的腹中现在可是有了我的骨血。”说到这里时,他的手缓缓往,覆在她的小腹处说,“清溪啊,你的这里可是藏着我们的孩子呢,在未来八个月的时间里,他将和你共同呼吸,你将是他这段时间里唯一的仅有的依靠。窀”
因为连日的休息不足,陆知郁的声音早没了往日的清冽,低沉的嗓音中夹杂着浓浓的沙哑,“你说你是多么的粗心大意,连自己做了妈妈都不知道,若不是今天医生给你做了个检查,我都不知道原来我们的孩子已经有六周大了,不过你放心,孩子可不像你这般的病怏怏,医生说他发育的很好也很健康。快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