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话音刚落,刚刚还不安分的人立马安静了来,一动不动的趴在他的怀里,好在一针管药水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全都推到了她的体内,打完针后,陆雅望就很识趣的拎着医药箱闪了。
陆知郁替她穿好裤子后,将人从怀里捞了出来,瞧她一张小脸哭的通红,心疼极了,连忙把她搂在怀里,又是心肝又是宝贝的好言安慰,可她却记恨上了他刚刚的“冷酷无情”,像条鱼一样从他的怀里滑了出来,闷闷的爬到床上去,抱着一只枕头默默地流着泪,留给他一个冷漠高傲的背影。
等到半夜林清溪睡熟了,陆知郁才敢轻轻的将人揽在怀里,不知从何时,他还沾染了一个怪癖,若是夜里没有她陪在身旁,他便无法安睡到天亮。
在她离开的那些天里,借着酒精他或许能安然入眠,只是当他的手习惯性的朝着旁边抱过去时,那种空荡荡的冰冰凉凉的感觉,总会让他从睡梦中惊醒,那时的他都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有时候,习惯才是这世上最毒的毒药,除非生生的剜去自己的心,不然无药可解。
“清溪。”他贴在她的耳边轻声的叫唤,她模糊的回应了一声,随后翻了个身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凉如水的夜里,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