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里的一块灵位,那凌云山上墓地里埋在着的一捧骨灰而已。不管你承不承认,我现在才是陆季暄的妻子,也是你法律意义上的母亲!”
“你……强词夺理。”陆雅望被气的气结,一张脸涨得绯红窀。
乔怡然瞥了一眼陆雅望气的发红的小脸,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转眼手臂又勾搭上了孟程远的肩膀,红唇贴着他的耳边,呵气如兰,“这位先生看起来面生的很,不过却生了一张比女人还好看的面孔,可真是让我嫉妒啊。”
孟程远回头朝她笑了笑,随后用手里的餐刀将她的手臂从自己的肩上一点一点的推了去,用无比嫌弃的语气说,“离我远点,我嫌脏。”
一个“脏”字堵得乔怡然语塞,恼怒不已。陆雅望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朝着孟程远伸了个大拇指。
陆季暄年轻时可是漠城有名的花花公子,乔怡然能打败那些莺莺燕燕成为他的第二任夫人,将这陆夫人的宝座坐稳了十几年不止,还哄的陆季暄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爱了十几年,单凭这些就可以看得出她是个狠角色。
短短几秒后,乔怡然就掩去了眼底的恼怒,转而嘴角微翘噙着笑意,缓步走到林清溪身边的空位坐,对着正认真埋头吃早餐的林清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