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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阴沉沉的,自从来到这里以后,还是第一次遇到阴天,无视围在屋子门口东张西望的人群,他不急不慢地穿过他们,来到里面,反正也没人能看见他。
房屋是老旧的木质结构,和这一带其他人家没什么不同,此刻屋子正中央仰面躺着一个老人,原本花白的须发尽数被鲜血染红,身子周围的血液已经凝固了,喷溅在桌椅和墙壁上的也有很多。
“伤成这样,光流血量都够死两回了。”仵作老头摸着下巴上的胡须,长吁短叹,一边的县太爷也眉头紧皱,才几天过去,人都苍老了不少。
这个村落以前特别宁静,是这一带犯案率最低的地方,平时连个小偷小摸的都见不到,突然来这么几场特大命案,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看出是什么咬的了吗?”县太爷拿手绢捂着鼻子问道,要放以前,他是绝对不会倒现场来的。
仵作摇摇头:“是大型猛兽,类似野熊之类的…问题是,它从哪来的?那么大个体型不应该没人发现啊。”
县太爷长叹一口气,揉揉酸痛的脖子:“先回衙门再说吧。”
小黑进去以后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老人的魂魄站在一边,落魄地看着一群衙役将自己的尸体抬走,嘴唇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