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没有哭过,如今鼻头发酸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因为真爱过,才会难过?
他似乎理解了身为男人的靳东,为何会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靳湛柏不想再想这些纷繁的事情,摸黑爬上.床,双腿登直,至少,让他今晚安然睡一夜。
……
隔天醒来,靳东一张眼睛就看到夏雪打开橱柜,正在为靳百年找衣服,靳百年站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扣衬衫扣子。
父母都没有察觉他已经醒来,各自忙着事情,当他在枕头上动了动脑袋,两人才同时看向他。
“醒了?”夏雪拿出靳百年的衣服,问靳东。
靳东撑着床褥爬起来,宿醉后的第二天,无疑头疼欲裂。
他捂着快要炸裂的脑袋,瓮声瓮气的问夏雪:“我怎么睡在这?”
夏雪把衣服交给靳百年,弯腰撑向靳东:“昨晚的事不记得了?”
靳东扭了扭脖子,依稀想起和姜南爵龙秀阳几个好兄弟在俱乐部喝酒赌球,其他的,还真没有什么印象。
他摇摇头。
夏雪于是回头看了看丈夫,夫妻两相视一眼,意味深长。
“你昨晚跑到你小叔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