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就止不住地流啊流。江银荷拿着毛巾给擦,可是哪里擦得完,只能哄她:“乖乖啊,不哭啦!再哭伤口又要发炎,伤口发炎就该留大疤瘌了。”林初夏刚刚吃过东西,又大哭了一场,妈妈的怀抱有她最熟悉的味道,让她很是不舍。
江银荷让她躺再休息一会儿,林初夏让妈妈给自己重新盖被子。江银荷跟往常一样拿起被子,举得高高的,又轻轻地盖上。林初夏从小就最喜欢这样,每次被妈妈轻轻盖上被子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心里那种麻酥酥的感觉让自己浑身舒坦。自从妈妈过世以后梦寐以求的就是这个感觉啊,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地就睡过去了。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天黑了,里亮着一盏昏黄的白炽灯。林初夏目光扫过既熟悉又陌生的房间。有她四岁上幼儿园学画画回来,即兴用铅笔在墙上画的房子、大树、太阳和草地(换来江银荷几次批斗啊)。她涂鸦的旁边是一副画,相信只要是那个年代的人都会记得这样一副画的,因为那个时侯差不多家家户户都有。那是一张周总理机,穿着中山装的**和穿着大衣戴着帽子的朱总司令去迎接他。周总理手里捧了一束鲜花,是由白色和黄色的百合组成,里面还夹杂着一些红色的鲜花。
那时家里就两间房,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