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想法?”
色小布吊儿郎当的啃着灵果,瞟了宓柳一眼,浑不在意的说道:“他要拉拢的是你这个元后修士,和我有什么干系?我能受到这般待遇,不过是沾你的光罢了。”
宓柳闻言一噎,不知道该赞赏她有自知之明,还是该郁闷她跟自己划得那么清楚。当即叹了一口气道:“那释剑派,我肯定是回不去了,且不说那萧老匹夫心胸狭窄不容人,单说我自己的叛逃之举,也无法回去面对派内的列为先辈了。”
色小布看了他一眼,“你后悔了?说真的,其实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就说我当时对你施展了异术,蛊惑了你的心智,谅他也不敢对你这个元后修士如何。
说不定还巴望着你能回去呢,谁也不会嫌自己派内元婴多的。”
宓柳闻言,没好气的白了色小布一眼,气道:“夭夭,你再说如此和我生分的话,我就,我就……”
“你就如何?”
“我就…………呜呜呜呜,宓柳不管,夭夭欺负我!”
谁能想到一个活了一千多岁的元后修士,竟然能哭的跟个吃不到糖的孩子似的……
色小布满头黑线的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宓柳,抖了抖鸡皮疙瘩,硬着头皮劝道:“好啦~跟你开玩笑的听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