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童瑶、童庆之可是高兴了罢,那个贱丫头,便是巴不得我去死!”
“几个庶女呢》可还老实?”
“贺儿呢?学业可有上进?”
“我几日出不去,外头怕是天都要变了罢,你祖母手里握着掌家权,可是指手画脚的将我安排的人都换了?”
童芮伸手握住了童夫人的双手,面露不忍:“母亲怎么如此说。”
“便是女儿在外头,也不会允了她们这般糟践您。”
“不过只是这件事罢了,我尽心竭力与童府考虑,你父亲当真是好狠的心……”
童夫人说着说着,风回路转,便又回到了这一句。
童芮这几日每天来瞧童夫人。每每都是这几句说辞,听得多了,也便有些不耐了,还是耐着性子应是。只是心里却没有几分甘心。
还是恨着童瑶了,心道是,全怪了这臭丫头,怎么着就连累了她的母亲和她,还连累的她也被父亲训斥了。
“母亲。您可要好生养着才是,莫不是明儿您出来了,瘦瘦巴巴的,到不是叫那些个贱蹄子瞧着高兴。”说罢,便侧脸叮嘱了林妈妈,“要好生伺候我母亲用膳才是,若是瘦了累了,必定是绕不过你去。”
林妈妈连连应是,心里却暗自